2018-12-5 19:00
夏季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停之后,地面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里。阳光下,村前的这条小河像是一条银光闪闪的玉带一样,小村也因此而被村民们称作银水湾。
银水湾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由于交通不便的原因,显得有些与世隔绝,不过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放在古代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倒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偏僻的的地理位置让村民们的生活十分艰难。不过这些年兴起了出门打工,村里的青壮男人们都到外面的城市去打工挣钱,家里的田地都是由留下的老人或是妇女们打理。
如今正值收获的季节,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谷子,一片金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着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田青山抱着正在熟睡的小外孙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眼神却不时地落在对面正专心洗衣服的女儿杏儿身上。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杏儿白嫩俏丽的娇颜上,仿佛为她白玉一般光洁的脸蛋上涂上了一层胭脂,透出一丝娇艳的晕红。
由于不时俯身用力搓洗衣服的关系,杏儿胸前那对因为才生过孩子而更加丰满的胸脯像是揣着小兔子一般颤巍巍的跳跃不停,虽然心里不断提醒着对面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田青山的视线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不住地在杏儿领口处露出的半边雪白圆球上打转。
生过孩子以后到底和以前不一样了,如今的杏儿才真正像颗熟透的山杏一样,让人垂涎欲滴,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的少妇风情。田青山心里感叹着,双眼不住地在女儿饱满丰硕的胸部和滚圆挺翘的圆臀上巡睃。
山杏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炙热的目光,白嫩的脸蛋越发红润起来,过了一阵,似乎终于有些不堪父亲的火热目光,羞窘不堪地抬头向田青山娇嗔道:“爸,你在往哪儿看呢?”
田青山脸上一热,急忙抽回视线,掩饰道:“我这不是在看你洗衣服嘛,难道你洗个衣服还怕我这当老子的看啊。”
山杏无奈地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继续洗衣服,嘴里小声嘀咕道:“你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家吃到肚子里一样,能不让人害怕吗。”
田青山脸一红,只能装作没听到女儿的话,将视线投注在怀里的外孙身上。刚刚还在熟睡的小家伙此刻手脚挥舞了一下,接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杏儿,孩子是不是饿了?”田青山站起身轻轻晃动着怀里的外孙,口中朝女儿问道。
“嗯,爸,把孩子给我吧,我来喂他一下。”杏儿丢下衣服,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走过来从田青山手上接过孩子。
山杏抱着孩子回到洗衣服时坐的小马扎上坐下来,解开衬衣扣子,将里面贴身的小背心掀到两个饱满的圆球上面,怀里的小家伙立刻止住哭声,张嘴含住一颗红嫩的樱桃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眼前这一幕让田青山有些坐立难安,视线每次扫过女儿圆滚滚的雪白乳球,都让他一阵口干舌燥,热血沸腾。虽然理智告诉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能有什么禽兽想法,可是心里仍然对正在闭着眼睛大口吮吸的外孙升起一丝嫉妒之情来。
就在田青山心里天人交战,难受不已的时候,一直静静地卧在树荫下睡懒觉的大黑狗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田青山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壮实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里面跑,一边喊:“田叔,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看到进来的人,田青山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都是成了家的人了,还没一点稳重劲儿,到底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田青山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道:“田叔,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在田青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以前整天吊儿郎当的瞎混,而且还因为山杏漂亮,没少打山杏的主意,后来被田青山狠狠的修理了几次,才老实下来。后来他到外面去混了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里,日子过得挺美,平时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都有些怕怕。
田青山虽然对他不大感冒,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大声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田叔,你快救救她。”
田青山嗯嗯了两声,进了东侧的房间,田家的小院是按照四合院来建造的,东间是诊疗室,里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田青山是祖传的中医,再加上他年轻时也去学过几年西医,所以现在他中西皆通,成了远近闻名的神医,诊室里面西药与中药都有。田青山拿出急诊箱,跟山杏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田青山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由于李二子担心自己的老婆,所以两人几乎是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在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这是因为他慌张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铝合金门窗,虽然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与外面燥热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小眉,田叔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田青山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田青山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田青山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觉。”
田青山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田青山。
田青山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怪我。”
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田青山虽然住在村里,但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田青山面不改色,对眼前的肉体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奶子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田青山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给收拾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田叔正给自己的老婆治病,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田青山问小眉。
小眉点了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田叔,你果然厉害,这么几针就行了。”
田青山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还很严重吗?”
田青山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安静点,别打扰我。”
过了一会儿,挣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么大病,吃点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二子问。
田青山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二子道。
田青山看了看小眉,说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说道:“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是这样,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田青山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二子点点头,毕竟看田青山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神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田青山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田青山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田叔。”
田青山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田青山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还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田青山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诉你,她的病就是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田青山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田青山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里,感觉这个田叔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心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经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李二子进来,说道:“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田叔,真得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也不疼了。”
李二子诺诺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刚才田叔说,也要给我一幅药,说我的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田叔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一补。”
李二子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田叔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下炕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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