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1 09:08
都是他自找的,本来我也没想过找情人,可他拿回来那么黄带子,还要照着那上面玩儿,女人一但想开了,我学会了享乐,他却让我再回去吃糠咽菜,怎么可能?这和爱不爱没关系,我能跟着他实实在在过日子,找情人就和现在年轻人打游戏一样。
————张母说
张母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有她的道理,虽然不符合国人普遍的道德观念,却也真有其实实在在的道理,我抚摸着张若兰的头按向胯下,张若兰乖巧温顺地张嘴含着鸡巴吮吸舔嘬起来。
把玩着张母沉甸甸的乳房,揉捏着慢慢胀硬的奶头笑着说:“我今晚要好好表现一下了,鞠躬尽瘁、奋力拼搏让你吃饱吃好。”张若兰也凑趣吐出鸡巴送到她妈的嘴边:“下面要吃饱,上面也要吃好才行。”
张母张嘴含住我的鸡巴轻吮慢吸,像极了贪吃的小孩子吃冰棒的样子,甚至脸上带着一丝不和谐的童趣,母女俩没有我想像中的羞涩,也没有我想像中的刺激,很像一起玩游戏的姐妹,把我当成了一件玩具摆弄着。
当我的小兄弟再次鼓足了勇气站起来之后,张母骑到我身上,张若兰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出生的地方缓缓插了进去,也许是张若兰刚刚生育过,张母的阴道比女儿紧凑了许多,弄起来也很爽。
母女俩轮流骑在我身上套弄着鸡巴,张若兰还伸手去爱抚她妈敏感的阴蒂,好在射过一次鸡巴不再那么敏感,还能将就着对付娘俩的轮流进攻,直到她们都没有了力气,我才再一次把母女俩撂在一起轮流在她们湿淋淋的肥屄上冲刺。
张若兰欢快的淫叫声、张母内敛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及男女分泌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我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似乎眼前这一切都是在做春梦一样,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用尽最后的力气猛肏着母女俩。
“死丫头,滚开、呸。”张母的嗔骂把我从混沌中叫醒过来,“臭死了,你个死小嫚你别亲我。”张母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女儿,臊得满脸通红狼狈地擦着嘴。
真是奇怪的很,刚刚和女儿一起给舔鸡巴,被女儿刺激阴蒂玩弄阴户时也没见张母害臊,张若兰只是被我肏得意乱情迷时抱着她亲嘴儿,倒是让久经情场的张母难得羞涩起来。
长时间强忍着不射,鸡巴已经麻木,鸡巴根也胀得隐隐发痛,“不行了,亲爹,要死了不要搞了,飞了哎、哎、呦…”我松开张若兰,她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床上,我扶起张母的大腿用力压向她胸前,鸡巴一捅而入,快速有力抽肏起来。
“快、快点,就这样,又要来了,哎呦…”张母低声呻吟着,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再狠狠肏了几下,抽出鸡巴跪到她头边,扶着她的头把鸡巴塞进她嘴里,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股股喷进她嘴里,张母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几丝。
转身又把鸡巴塞时张若兰嘴里,张若兰像饥饿的婴儿吃奶一样,贪婪吮吸着鸡巴,似乎要把鸡巴吞进去一样,把残存在尿道中的精液全吸时嘴里,把鸡巴嘬得啵、啵作响,意犹未尽吧嗒着红唇,我用手指把张母嘴角的精液刮下来又送到她嘴里,也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草草冲洗过身体,心满意足地左拥右抱着两具光滑柔软的,散发着沐浴乳香味的母女俩,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阿姨你那么爱你的老公,怎么还会找情人?”
“那来那么多为什么?不想玩就滚,讨厌。”张母推开我把玩她奶子的手,嗔怒道。张若兰趴在我胸前摆弄着我的鸡巴,也好奇地问:“你就说说嘛,我爸他怎么你了?小时候那次你们打架差点把我吓死呢。”
“死丫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张母有些恼怒的说,沉吟片刻开口说:“哎,我们结婚的时候根本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他爸对这事儿瘾很大,整天就想着弄,周围也都是跑船的人家,那些老娘们嘴上也没把门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可我很少和她们一起谈论这些。”
“那时我年轻也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感觉他爸那里都好,人长得帅、工作也不错、对我更是很疼爱,而且这方面按那些老娘们说的,也算是相当棒的了,所以感觉生活很美满也很幸福。”张母的声音充满了甜蜜。
“再后来,他爸跑远洋拿回来录像机和那种黄带子,他和我一起看,还学着那上面的去做,本来我就挺喜欢这种事儿,就顺着他一起疯,后来有一次他想搞我的屁股,我不肯他竟然说在肏屁眼儿更舒服,我想起那些老娘们说跑船的都在外面瞎搞,亏我一直相信他不会,没想他不只是搞了还肏屁眼儿,心里气急了,他走了之后我找了一个情人。”
“唉,女人一旦想开了,出轨会上瘾的,他爸回来知道我有了情人,我们吵了一架,他竟然找了一个女人回来,让我跟那个女人一起伺候他,从那之后只要他出海,我就找情人,日子也得过情人也得找,就这样一直混到现在了,其实找了情人心里还是想着他爸,这跟爱不爱没关系,就是享受惯了,不可能再回头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性玩伴真的很没意思的,但妻子和丈夫最好只有一个就好。”
张母说到这里伸手掐了我一把“你一看就是个危险分子,小兰找情人我不反对,可我不希望她离婚,可她不听我的,你可要把持住,不要让她胡思乱想的。”
“哎,我真没有,我都快结婚了,小兰都说了只要我一结婚就跟我断了呢。”我连忙解释道:“其实我真挺喜欢小兰的,可惜这辈子没夫妻缘分了。”
“男人呀,都一个屌样吃锅望盆的,要结婚还出来勾三搭四的,没一个好东西,你说话可要算话。”张母说。
“当然,我虽然舍不得你们娘俩,可我也不想害了小兰,能和你们春风一度,心愿得偿算是我的福份了,谢谢你们还不及呢。”我努力装出恋恋不舍的语气和表情。
“妈,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的,再说了勇哥真的要结婚了,我不会离婚的,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张若兰在一边说。
我心里想着郝欣,现在还处女,结了婚是不是也会像这娘俩一样偷人呢?到现在为止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真的不多,我很珍惜,我可不想跟别人分享我的老婆,斟酌着措词:“其实男人为了工作和理想把女人一个人扔在家里本就不对,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们的老公让你们一个人顶门立户过日子,还要孝敬奉养老人,真是辛苦你们了,偶尔找点乐儿也是正常的嘛。”
“口是心非的男人,如果你老婆也找情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张母鄙夷地说,我再次无言以对,三人陷入沉默中,渐渐都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回味着昨晚的母女双飞,早已熟悉的张若兰不去说,没想到张母如此知情知趣,尤其是看着娇小纤弱,关键部位却肉感实足,抚摸着张母光滑的屁股,忍不住冲动翻身侧躺扶着鸡巴从后面捅鼓着她肉乎乎软湿湿的肉壶,“哎,别闹,人家累了。”张母扭动着腰肢不肯就范。
顶了几下都滑了过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顺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乖点,让我再爽爽。”张若兰也醒了过来,趴在我肩头嘻嘻笑着,我把大腿顶入张母胯间举起她的大腿固定住“好闺女把鸡巴给你妈塞进去,让我再快活一下。”
张若兰乖巧地屋着鸡巴对准花瓣儿,我缓缓插了进去,“腰还酸着呢,你去搞小兰吧,我真累了。”张母哼哼唧唧地说。“老屄才去火,小屄养人,先去火再保养。”我说着开始抽插起来。
张若兰起身给小孩子把了尿,抱着孩子哺乳笑嘻嘻看着我和她妈交欢,孩子吃过奶也凑过来,三人再次战作一团,轮流在娘俩的屄里射过之后,我草草冲洗一下,早饭都没吃腰肢酸软脚步虚浮着下楼赶往影楼,齐人之福不好享啊,看来今后不能再这么疯狂了。
春节越来越近,搞婚庆迎来了淡季,结算一下投资和收入,成绩真是不错,影楼投入已经回来一半,预计明年上半年就能回本盈利,郝欣也开始为去东北我家准备着东西,我和老石规划了一下明年的发展,组织了员工开了小型的年会,发了些奖金和福利,这一年就算是圆满成功。
明天就要出发回东北老家了,我抽空把张若兰约到宾馆释放一下欲望,这几天和郝欣腻在一起,火气有些大,回家之前先去去火很有必要。开好房间离约好的时间还些空闲,我点了杯两杯热奶茶准备和张若兰一起享用,烟台的冬天并不冷,风却很大,从室外到屋里来杯热奶茶相当的舒服。
将近春节宾馆的客人并不多,等奶茶的片刻我目光扫过大厅,推着旋转门的一对男女吓了我一跳,女的正是老石的妻子任可,男的稍微年轻些,两个人的样子很亲热,我连忙转身低头。
我靠,任可姿色中等身材不错,举止优雅声音甜美温柔,不像是山东人说话那么冲那么硬,我曾数次羡慕老石好幸福,找到如此标准的贤妻良母,没想到能出现在这种地方,还是和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我似乎在那里见过,却实在想不起来是在那里见过,两人在从我身边走,我隐约听到小慧一会儿就到的话,心里更是好奇这是怎样的约会,下午三点多来宾馆开房绝不会为了谈事或办公,正纠结着是否和老石说明情况,张若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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