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二)
歡樂頌:五畜同床 by 書吧精選
2024-10-22 00:52
“哈哈,這小騷貨,這是打算避避風頭劍走偏鋒了麽?好吧,玩弄了這麽久了,也該給這小騷貨來個了結了。”
很快,就在曲筱綃積極聯系海外市場的時候,壹家日本公司主動聯系上了她,提出了合作意向。
對方的資質、經歷、條件等都很不錯,曲筱綃十分興奮,覺得自己的好運氣終於要到來了。
可曲筱綃高興了還沒幾天,阿關囡卻給她帶來了壹個壞消息。呂嶽那邊也在和這家日本公司積極聯系,似乎在搶生意。
曲筱綃真的憤怒了,她當即決定去日本壹趟,親自去和對方談判,不僅要將這筆生意搶過來,還要徹底斷絕對方和呂嶽之間的聯系。
這時安迪正好從國外回來,得知這壹切之後勸曲筱綃千萬要冷靜,她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麽問題,還是安安心心地在國內發展為好。
可曲筱綃卻沈不住氣了,這幾天那家日本公司與她的聯系越來越少,態度也冷淡了許多,曲筱綃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去壹趟。
兩天之後,曲筱綃出現在了日本公司的總部裏,她此行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信心滿滿地要說服對方。
可令曲筱綃意想不到的是,見面之後對方的老板新山忍直接深深壹鞠躬,緊接著便提出了解約的意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曲筱綃留下。
曲筱綃當真急眼了,她當即質問對方是否已經有了其他的合作對象而故意在捉弄自己,新山忍自然不會承認。
曲筱綃索性將她手裏掌握的信息壹股腦全抖了出來與對方攤牌:“新山先生,據我所知,貴公司最近壹直在和匯紳集團談判,妳們之間應該已經達成了什麽協議。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與我們保持聯系,這樣做未免有點不合規矩了吧。”
新山忍壹楞:“曲小姐何出此言,請不要相信這些無謂的傳言。”
“哼,傳言?新山先生未免小看我了,我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不會信口胡說的。”
新山忍笑道:“既然曲小姐什麽都清楚了,我也不必再隱瞞。不過我還是要糾正曲小姐壹個誤會,我們公司與匯紳集團的接觸並不是為了與他們做生意,因為,此前匯紳集團已經將我們公司收購並且重組,現在我們已經是匯紳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我們之間自然不會再有什麽業務上的合作了。”
“什麽?”曲筱綃真的震驚了,她萬萬沒想到呂嶽的手段和實力竟然這麽強力。可有壹點她就不太明白了,呂嶽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麽呢?總不會只是為了捉弄自己吧?
“我這樣做,當然是為了把我們尊貴的曲小姐請到這裏啊……”曲筱綃聽見身後響起了這樣壹個熟悉的聲音,她回頭壹看,呂嶽正站在身後瞧著自己。
曲筱綃更加惱火了,她正要發作,忽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挺大的會談室裏,現在除了自己和壹個女助理之外,已經全是呂嶽手下的人,而且清壹色都是精壯小夥。
曲筱綃有點心虛,但嘴上還是很硬:“呂嶽,妳究竟是什麽意思,大家都是在生意場上混的,買賣不成仁義在,何必這樣捉弄我。”
“是麽?”呂嶽笑道:“曲小姐的消息來源不是很精準麽?妳倒是說說看我究竟想幹什麽呢?”
“這……”曲筱綃壹時無語。
“怎麽了?難道曲小姐安排的臥底沒打探到這些情報麽?”
“什麽臥底,我根本沒有……”曲筱綃還在試圖辯解,可她忽然間驚叫壹聲,雙手捂住嘴,壹臉恐懼的表情。
在呂嶽的身後,阿關囡全身赤裸,被壹名男子用狗繩牽著爬了進來,屁股裏還插著壹支不停震動的按摩棒。
呂嶽托著阿關囡的下巴:“曲小姐還認識這個人麽?哦,對了,現在她已經是條只知道發情和交配的母狗了……”
“妳……妳們……”曲筱綃臉色慘白,嚇得連連向後退去。現在她腦子裏已經是壹片空白,只想著該怎麽給自己推脫:“不是我……我不認識這個人……我都說了……是嵐嵐和恐恐她們……”
曲筱綃退到房間壹側的屏風旁邊,已經是無路可走。與她同來的女助理剛才早已嚇得奪門而出,不知逃去了哪裏。這時屏風忽然被拉開了,曲筱綃轉身正要逃跑,卻又發出壹聲尖叫。
原來在屏風後面,恐恐正壹絲不掛被捆在電椅上,奶頭和陰唇上都夾著鐵夾連著電線。
嵐嵐同樣被扒的精光,捆住雙手吊在半空中,雙腿岔開,屁股正下方豎著壹支十幾厘米長的粗大的木制陽具。
二女嘴裏塞著口球,發不出聲音,卻都用怨恨的目光盯著曲筱綃。
曲筱綃徹底嚇癱在地上,呂嶽走上前拎著她的裙帶,沒費什麽勁便把曲筱綃提到沙發上。呂嶽摟過曲筱綃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曲小姐,既然來了,就別忙著離開,先看看我專門給妳準備的好戲吧。”
正說話間,兩個小夥扛著曲筱綃帶來的那名女助理走了進來,將她扔在地板上。隨後又圍過來三個人,轉眼間便將她扒的精光。
曲筱綃在沙發上嚇得抖作壹團,她這名助理今年只有22歲,上個月才剛剛訂婚,如今自己卻眼睜睜的看著她在面前被輪番地奸淫、爆肛,射的滿嘴滿臉都是黏稠的精液。
由於沒有任何前戲,全是硬生生的抽插,女助理也感受不到壹絲快感,只是連聲慘叫。
曲筱綃驚魂未定之時,壹旁又傳來幾聲淒厲的叫聲。
她擡頭壹看,只見電椅上捆著的恐恐猛地把身體繃成了弓形,渾身大汗淋漓,夾著鐵夾的乳房和陰唇在電流的刺激下不斷地顫動。
旁邊的嵐嵐則是被放松了吊著雙手的綁繩,身體垂了下來,正好坐在下面那根粗大的陽具上,也不知是插進了逼縫還是屁眼。
緊接著綁繩又被拉緊,將嵐嵐的身體吊了起來,下體滴出了壹片淫液。
當身體吊起三十公分左右時,綁繩又猛地放松,嵐嵐的身體疾速墜落下來,再次坐在那根陽具之上。
“嵐嵐小姐,妳可得瞄準啊,萬壹坐偏了,這滋味可不好受啊。”呂嶽輕描淡寫的說道。
至於阿關囡,早已被玩遍了三穴,插得渾身抽搐。呂嶽將曲筱綃摟過來抱在懷裏,隔著衣服溫柔的撫弄著她小巧的乳房,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怎麽樣曲小姐,她們幾個都享受的差不多了,現在也該輪到妳了。”
曲筱綃知道自己今天難逃噩運,只能顫抖著聲音求饒:“呂總,求求妳,別這樣,放過我吧……”
“放過妳?”呂嶽猛地用力抓住曲筱綃的乳房:“我陪妳玩了這麽久做生意過家家的遊戲,就是為了今天這壹幕,妳覺得我會就這麽放過妳嗎?”
曲筱綃痛的尖叫起來:“別……別碰我……求求妳了……我……我還是處女……別這樣對我好嗎……”
“處女?”呂嶽也不由得壹楞,他沒想到這個性格如此開放,在國外留學幾年,又喜歡逛夜店的曲筱綃居然還沒破處。
其實曲筱綃看上去性格開放,但她對性事卻及其保守,因此雖然追求者眾多,但曲筱綃卻壹直守身如玉,與那個看似是個乖乖女,內心卻悶騷淫賤,剛破處就迫不及待地撅著屁股求操的關雎爾正好相反。
曲筱綃天真地以為呂嶽會因為她是個處女而不忍心下手,誰知卻恰恰激起了對方的性趣。呂嶽笑著將曲筱綃按平在沙發上:“處女?這倒有意思,我今天就先來給妳這個小雛雞驗驗身……”
說罷呂嶽雙手用力撕開了曲筱綃的領口,曲筱綃驚叫壹聲,連忙用手捂住胸前。但她完全無力抵抗,沒過幾下便被呂嶽撕開內衣,壹對嬌小的微乳袒露出來。
呂嶽按著曲筱綃的雙手,俯下身輕輕吸了壹下曲筱綃粉嫩的乳頭:“嗯,不錯,還真是有壹股少女的乳香,雖然平了點,不過沒關系,我自會幫曲小姐慢慢改造。”
緊接著,呂嶽開始動手壹點點剝去曲筱綃的衣裙。曲筱綃幾次掙紮著想要逃走,都被呂嶽扯著小腿拽了回來。
很快曲筱綃的短裙內褲甚至高跟涼鞋都被剝的幹幹凈凈,淚流滿面的蜷縮在沙發角落裏瑟瑟發抖。
呂嶽捉著曲筱綃的腳腕向上提起,順勢將大腿分開,壹朵粉嫩的鮑魚正隱藏在幾綹毛發之中。
呂嶽將肉縫掰開,只見陰門緊閉,隱約可見裏面肉色的處女膜,果然是壹個未經開發的小騷逼。
呂嶽笑道:“不錯,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好運氣,能親手給曲小姐破處還真是榮幸啊。”
這時,扔在壹旁的曲筱綃的手機收到了微信的消息。呂嶽拿起來壹看,見是安迪發來的信息:“筱綃,那家日本公司我幫妳查了,他們的背景很復雜,似乎和匯紳集團有關系,妳壹定要小心,立刻終止和他們的接觸。還有,千萬不要去日本找他們會談。”
呂嶽微微壹笑,假裝回復了壹條語音消息:“多謝安迪小姐幫忙,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小賤人正在我胯下享受人生的第壹次高潮呢……”
蜷縮在沙發角落裏的曲筱綃猛然壹楞,心想:“難道是安迪姐?不會的,安迪姐對我那麽好,她不會陷害我的……”
曲筱綃朝旁邊的手機瞧了壹眼,雖然看不清文字的內容,可那熟悉的頭像分明就是安迪。
“真的是安迪姐,安迪姐居然和這個人串通好了算計我。”曲筱綃流著淚想道。
就在她腦子裏壹片混亂的時候,壹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肉縫處傳來……
隨著呂嶽的突入,曲筱綃胯下堅守了24年的防線正式告破。曲筱綃呆呆地躺在沙發上壹聲不吭,似乎都忘記了下體的痛楚。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初夜是多麽美好,為此她拒絕了很多機會,只為等到壹個心中向往的最完美的時刻。
可到頭來,守護了多年的處女之身卻在這樣的地方被奪走,曲筱綃已經欲哭無淚了。
而呂嶽在深入了解了曲筱綃的深淺之後,並沒有急著下壹步的動作,而是滿意的欣賞著這個嬌蠻任性的小姐躺在胯下的樣子。
曲筱綃的處女地被突然侵入,在撕裂的痛楚刺激下,肉壁本能地收縮,將呂嶽的肉棒緊緊含住。
“哼哼,這處女的滋味果然與眾不同。”呂嶽只覺得壹股溫熱的感覺緊緊裹著肉棒,肉壁還隱約微微顫動。
呂嶽左手按著曲筱綃的兩只手腕,騰出右手輕柔的挑逗曲筱綃的陰蒂。在這樣的刺激下,盡管曲筱綃心裏對呂嶽充滿了怨恨,但小騷逼卻誠實的分泌出淫液給予回應。
有了淫液的潤滑,肉棒的抽動也順滑了許多,呂嶽這才動手扛起曲筱綃的兩條腿,壹遍遍的發力抽插,同時還扭動著腰肢變換各種角度,尋找曲筱綃騷逼深處最為敏感的G點的位置。
隨著呂嶽的沖擊,大股的淫液混合著處女血被擠了出來,順著股溝流到白白嫩嫩的屁股上。
曲筱綃又感受到了那種錐心的痛楚,她這才從剛才的恍惚中清醒過來,猛地哭喊著,身體用力掙紮想要從呂嶽胯下逃脫。
曲筱綃畢竟太自不量力,呂嶽多年來禦女無數,哪曾有壹人能從他胯下脫逃。
呂嶽雙手握住曲筱綃的壹對微乳,手指夾著粉嫩的乳頭用力揉搓,下體也絲毫不曾放松,牢牢地插入曲筱綃的小騷逼中,任憑曲筱綃的雙手雙腿用力踢打也無濟於事。
抽插了沒幾個回合,當呂嶽的肉棒頂到肉壁前方時,曲筱綃的身體猛地壹顫,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嘴裏也忍不住發出壹絲銷魂的呻吟。
呂嶽得意的壹笑,他已經徹底掌握了這小妞的敏感地帶。呂嶽繼續按住曲筱綃的上身,繼續向她的G點發起猛烈的沖擊。
曲筱綃被呂嶽上下夾擊,壹對微乳被揉捏的泛紅,剛破處的小騷逼也被壹遍遍大力沖擊。曲筱綃緊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可騷逼中的快感卻無比真實的傳來,壹遍遍沖擊著她的大腦。
曲筱綃終於繃不住了,壹雙光潔的大腿徑直纏住了呂嶽的腰身,小騷逼也壹陣陣痙攣,有節奏的吮吸著呂嶽的肉棒。
呂嶽真切地感受到了曲筱綃的反應,進壹步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很快曲筱綃的騷逼中湧出了壹股溫熱的液體,呂嶽猛烈的撞擊著曲筱綃的G點,當這個小妞被徹底推入高潮之時,呂嶽卻猛地將肉棒拔了出來。
隨著肉縫的壹陣陣痙攣,曲筱綃陰精狂泄,壹股股淫水從逼縫中噴射出來。
看著曲筱綃在沙發上扭動著身體壹下下的噴水,呂嶽也得意地笑道:“這騷母狗,破處第壹次高潮就潮噴了。不過就算潮噴,居然都硬挺著不吭壹聲,騷母狗還挺硬氣,我對妳還真有了點興趣,我到要看看妳能挺到什麽時候……”
過了幾分鐘,曲筱綃的身體慢慢停止了抽搐,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
呂嶽見狀上前,沒費什麽事就把她翻身過來趴在沙發上,用靠墊塞在她肚子下邊,將白白嫩嫩的嬌臀高高撅起。曲筱綃已經無力掙紮,只得任憑呂嶽擺布。
呂嶽將曲筱綃雙腿分開,手指將兩瓣臀肉掰開,壹朵粉粉的菊門露了出來。
呂嶽開始用手指將噴出來的淫水抹在曲筱綃的屁眼上,不時還將手指捅進屁眼挑逗。
曲筱綃又害怕起來,雖然沒見識過,但她也本能地想到了呂嶽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麽。
曲筱綃連滾帶爬想要逃走,卻被呂嶽摟著大腿牢牢夾住,任憑曲筱綃怎麽又抓又撓,屁股卻絲毫動彈不得。
呂嶽將肉棒沾著淫水在曲筱綃的臀肉間來回摩擦了幾下,曲筱綃壹陣顫抖,屁眼本能地夾緊,帶著哭腔喊著:“求求妳,別……別這樣……啊……疼……好疼……”
曲筱綃緊縮的屁眼根本無力抵擋呂嶽的侵入,肉棒壹點點撬開了括約肌,沒幾下就幾乎全根沒入曲筱綃的後庭。
緊窄的屁眼非但沒有起到任何抵抗的作用,反而將肉棒緊緊吸住,給呂嶽帶來無盡的爽感。
“哈哈,小母狗的屁眼還真是個極品,難得難得。”呂嶽壹邊操著,壹邊狠狠拍打著曲筱綃的屁股:“小騷逼,妳不是費盡心思想要和我較量壹下麽?妳耍那些小聰明算計我的時候可曾想過現在這樣的下場?”
曲筱綃趴在沙發上,臀肉在抽打中壹下下顫動,屁眼在呂嶽的抽插中,壹股撕裂的痛感傳來。
她側過臉看著旁邊,嵐嵐、恐恐等四女都被按在地上輪番奸淫,高潮叠起,心裏後悔不叠,只能把眼淚往肚裏咽。
呂嶽按著曲筱綃在她的屁眼和騷逼中輪番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將濃精傾瀉在曲筱綃那剛破處的騷逼裏。
曲筱綃只覺得壹股熱流註入自己的下體,不由得繃緊雙腿壹陣抽搐。呂嶽抽出肉棒,隨著肉壁的攣縮,乳白色的精液被擠了出來,沿著逼縫流到大腿上。
曲筱綃癱軟在沙發上,雙目無神望著天花板。呂嶽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怎麽樣小騷貨,破處的滋味可還舒服麽?妳就乖乖的在我胯下當壹條母狗,作為回報,我會每天都讓妳體驗高潮的快感,怎麽樣啊?”
曲筱綃壹言不發,只是恨恨的盯著呂嶽。呂嶽冷笑壹聲,擡手狠狠地抽在曲筱綃的臉上:“臭婊子,剛才發騷的樣子都忘了麽?現在還給我在這裝清高。好好,我倒要看看妳還能硬到什麽時候。”
呂嶽起身吩咐道:“把那兩個婊子牽過來……”手下聞言將渾身射滿了精液的嵐嵐恐恐揪著頭發拽到了壹旁。
呂嶽得意地瞧著她們:“妳們倆感覺如何。唉,好好的富家女不當,非要聽信別人的閑話,合起夥來算計我,今天這下場都是妳們自找的。不過這件事情冤有頭債有主,究竟是誰教唆妳們這麽幹的,妳們大可以親自找她算賬。”
說著,呂嶽揮揮手,帶著那幫手下退到了壹旁。嵐嵐和恐恐趴在地上喘息了片刻,雙雙擡起頭來,兩雙怨毒的目光直盯著沙發上的曲筱綃。
曲筱綃心裏直發毛:“嵐嵐,恐恐,妳們聽我說,這不是我……是那個呂嶽他……”
“不怪妳怪誰,還不是妳這個賤婊子拉我們下水。”嵐嵐和恐恐像是找到了發泄的對象,雙雙撲過去對曲筱綃又掐又咬,三個赤裸裸的女人就這樣扭打成了壹團。曲筱綃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被按在地上痛揍。
這時,呂嶽上前掄起皮鞭狠狠地抽在嵐嵐的屁股上:“賤母狗,下手註意點,別把她弄傷了,否則就不好玩了。妳們要出氣,就想想我當初是怎麽對付妳們的……”
嵐嵐和恐恐這才明白過來,恐恐撿起呂嶽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抽打在曲筱綃的屁股上,打的她滿地打滾。
嵐嵐則找了兩根震動假陽具,壹前壹後插進曲筱綃的逼縫和菊花,將功率開到最大。
曲筱綃剛平緩下來的肉體很快又被刺激到了高潮,肉縫壹陣陣攣縮,甚至將假陽具都擠了出來。
嵐嵐不依不饒,繼續將沾滿淫液的假陽具再次插了進去,又和恐恐壹人扯著曲筱綃的壹條大腿向兩邊拉開,讓她無法合攏,任憑壹股股淫液從肉縫間噴射出來。
呂嶽見狀點頭道:“不錯不錯,看來母狗互相調教起來也是毫不手軟啊。”
說著他也上前,伸手按住曲筱綃的下巴,手指稍壹用力便將她的小嘴掰開,隨後將又變得硬邦邦的肉棒直塞進曲筱綃的喉嚨。
曲筱綃覺得壹陣惡心,但嘴巴被呂嶽捏住,無力掙紮,只得任憑呂嶽按著腦袋插著自己的小嘴。
想到自己幾個小時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如今卻已是三洞全開,曲筱綃已經欲哭無淚。
呂嶽壹邊插曲筱綃的嘴,壹邊伸手把玩著她那對微乳:“妳這小婊子那裏都好,就是這對奶實在不堪入目,等著我好好幫妳改造壹下,到時候也好嘗嘗乳交的滋味,哈哈……”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稟報:“呂總,陳老板他們來了。”
“是麽,快請。”呂嶽吩咐道,手上卻並未停下。很快,被稱為陳老板的人帶著八九名手下擡著兩個箱子走了進來。
“呦,呂總,忙著呢。”陳老板笑著招呼道。
“是啊,剛收了條母狗,正在教她些規矩。妳們兩個,請陳老板驗貨。”
兩名手下得令,將阿關囡和曲筱綃帶來的那位女助理壹起拖了過來。
陳老板的手下仔細檢查了兩人的樣貌和身體的各個部位。呂嶽問道:“怎麽樣?貨對不對版?”
“沒錯,我收下了,半小時後貨款就打過來,呂總您忙著,告辭。”
說罷,陳老板壹揮手,幾名手下便開始動手將兩個女人朝箱子裏塞。女助理已經嚇得渾身癱軟,阿關囡壹邊掙紮壹邊喊道:“這是怎麽回事,妳們要帶我去哪兒?我是呂總的母狗,妳們憑什麽帶我走。”
呂嶽頭也不回的說:“妳確實是我的母狗,可現在妳已經沒用了,送妳去哪兒當然由我說了算,乖乖的去吧……”
阿關囡還想說什麽,卻被塞上了口球,整個按進了箱子裏。
曲筱綃依舊被嵐嵐和恐恐扯著大腿,嘴裏塞滿呂嶽的肉棒,可她已經不再掙紮。她驚恐地望著阿關囡和自己的女助理被裝進箱子帶走,不知被送到什麽地方去。
呂嶽拍著曲筱綃的臉蛋:“看到了吧,那兩條母狗已經沒用了,我只是順手在網上把她們拍賣,處理掉而已。至於妳們嘛……就要看妳們聽不聽話了。”
嵐嵐和恐恐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更加賣力的在呂嶽面前表現。在她們的玩弄下,曲筱綃很快又繃緊了身子,潮噴的淫液如同泉水壹般噴出,呂嶽也再次將精液灌滿了曲筱綃的小嘴。
呂嶽心滿意足地抽出肉棒,捏住曲筱綃的口鼻逼他將嘴裏的精液盡數咽了下去。
這時壹旁的手下遞過來壹個盒子,呂嶽將盒子打開,取出裏面的東西,用註射器將兩針藥水打進曲筱綃的屁股裏。
曲筱綃身子壹顫,也不知自己被註射了什麽藥水,心裏恐懼不已,但身子已經癱軟無力,根本沒辦法掙紮。
在這之後,曲筱綃被拖到另壹個房間中扔在床上,手腳被銬在床角。曲筱綃已經身心俱疲,沒過多久便昏昏睡去。
那個叫新山忍的日本老板湊過來對呂嶽說:“呂總,就這樣將她留在這裏可以嗎?萬壹她父親那邊……”
呂嶽笑道:“放心,這些事情我自有安排,這小妞在家裏也是個不安分守己的人,隔三差五就不見人影,他父親已經習以為常了。我再從她哥哥那邊放出些口風,不會有人懷疑的。妳只管把我吩咐的事做好就行了。”
“呂總放心,拍賣會那邊我已經通知了,三天後就可以去。您要的人我也已經聯系好了,拍賣會之後就會過來。”
“好!”呂嶽站起身來:“先休息吧,等明天再接著調教這個小騷貨。”
曲筱綃足足昏睡了十幾個小時,這才慢慢恢復了壹點意識。但她並沒有睜開眼睛,依舊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昨天那場夢魘。
她迷迷糊糊地回想起自己被淩辱的過程,盡管她努力想忘記這場噩夢,但每個細節都十分清晰的呈現在腦海中。
曲筱綃覺得十分屈辱,但不知為什麽,壹想起這些畫面,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
曲筱綃感覺到身體開始慢慢發熱,乳房也有些漲漲的,逼縫中潮乎乎的,竟有壹絲黏液流了出來。
曲筱綃挪動了壹下身子,雙腳依然被分開銬在床角無法合攏,她只得努力並起大腿根摩擦了幾下,昨天剛被撕裂的處女膜依舊有些疼痛,但卻麻麻酥酥的隱約有壹陣快感。
“怎麽會這樣,明明是被那個惡棍奸汙了,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曲筱綃心裏暗暗想著,她想努力將這些欲望從腦海中趕出去,可是這些畫面卻越來越清晰,耳邊甚至還傳來陣陣淫靡的聲音。
“主人……操我……用力操母狗的騷逼……”
“主人……母狗要高潮了……快……射母狗的屁眼裏啊……”
曲筱綃腦袋昏昏沈沈的,心中暗想:“我這是怎麽了?這是夢麽?”
她搖搖腦袋,可這夢非但沒有醒過來,反而更加清晰。她猛地清醒過來,睜開眼朝周圍望了望。
只見自己被銬在壹張足有十幾平米大的圓床角落裏,而在床中央,嵐嵐和恐恐這兩條騷母狗正側躺在那裏,壹條腿高高舉起,雙手伸到胯下將逼縫左右掰開,滿臉淫賤的笑容,正求告呂嶽趕緊操她們。
呂嶽則捏著她們的腳腕,不緊不慢的在她們的騷逼和屁眼這四個洞口中輪流插入。
隨著肉棒的抽插,兩女的肉體壹下下的抖動著,逼縫中不時噴射出壹股股的淫汁。
看到眼前的這壹幕,曲筱綃趕緊閉上眼,裝作依然昏睡不醒的樣子。
可是兩條母狗的淫叫聲不斷沖擊著她的耳膜,曲筱綃努力不去理會,可身體卻依然做出了回應,壹股欲望在心裏劇烈的翻騰。
曲筱綃咬著嘴唇忍受著,可身體卻越來越熱,她不禁用力夾著大腿根使勁摩擦,身子也漸漸開始扭動,嘴裏忍不住發出哼唧哼唧的呻吟聲。
呂嶽發覺到了曲筱綃的變化,知道她已經醒了,便將嵐嵐和恐恐拖到她面前,讓她能清晰的看見這兩條母狗挨操的樣子。曲筱綃依然緊閉雙眼裝睡,呂嶽心中暗笑:“看妳這小婊子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呂嶽繼續加大力度,將嵐嵐和恐恐操得浪聲不斷,曲筱綃咬著嘴唇,緊繃著身體,努力不睜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