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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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波还是失业了。
　　当曹山回到住处的时候，海波屋子里的灯亮着。他推门进去，见海波和曲燕两人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海波的失业对于她们来说不谛于沉重的打击。
　　曹山得知海波被Ｊｅｆｆ闪电Ｆｉｒｅ掉也是非常惊讶，曲燕叹了口气，把事情原委，Ｂｏｂ如何欺负她抢她单子，海波气不过想找Ｊｅｆｆ理论，没想到撞到Ｊｅｆｆ和沈思交媾，Ｊｅｆｆ恼羞成怒的事说了一遍。临了她叹了口气，说「唉，都怪我，那么任性，拖累了海波。」
　　海波弯着腰双手抱头，痛苦的样子，有气无力的颓然的说「曲燕，不怪你，怪就怪我怎么那么点背。我就知道Ｃｈｒｉｓｔｉｅ那娘们和Ｊｅｆｆ关系不正，谁知道他俩在公司就敢干那事儿。」
　　曹山一听也气坏了，骂道「操！Ｂｏｂ那孙子是不是抢单抢上瘾了？上次我那单子就被他给徐明了，操，你这单子他又让给徐明了，妈的他们俩不会是Ｇａｙ吧？」那时候还没有好基友这个词呢。
　　「操他妈的，祝他烂屁眼！曹山，我以后不在公司了，你可得帮我多照顾曲燕，还有你也得小心Ｂｏｂ那孙子。他就他妈的是个恶棍，混蛋！操，我算看清楚了，我被开一点都不难过，妈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也看出来了，这公司没他妈的好人」海波骂着，忘了曲燕和曹山还在公司呢。
　　「肏，今儿他老婆还来了，长得巨怪异就真他妈的白，一看就是个骚货，肏，卢海龙那操行一定满足不了那个骚屄。要不我他妈的办了那骚货给你报仇！我……」说完才想起来海波也是个性无能，一阵尴尬，便把话咽了回去。不过好在海波仇恨的目标都在Ｂｏｂ和Ｊｅｆｆ上，这点他并不在意。
　　「Ｊｅｆｆ也他妈的真够操蛋的，沈思多好一姑娘，跟他那归农。沈思那长相那身条那学历那气质，找什么样的不行，非他妈的给丫当第三者」其实知道沈思再次被Ｊｅｆｆ搞曹山才最心疼，他心里沈思可比Ｊｅｆｆ好上一万倍。
　　海波依旧无精打采，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说「都他妈的一个操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沈思要不是个浪货，能他妈的让Ｊｅｆｆ在办公室干？俩人不缺钱开房啊，浪成那样了？多走几步道都忍不住非他妈的在办公室搞？」
　　曹山挺不愿意海波说沈思坏话的，他知道沈思跟Ｊｅｆｆ也有自己的苦衷，但这节骨眼上，他也不好反驳。只是劝道「行了海波，现在埋怨也都晚了。打起精神，明天就买招聘报纸呗，再去招聘会，不信你找不到工作。我也帮你留意着。」
　　海波总算抬起头感激的看了眼曹山，说「还得他妈的看哥们儿！谢了！放心，穷人还能让尿憋死，我他妈的有工作经验，我怕谁啊。在这主要是太他妈的屈才了，广告忒难做，也正好趁机会换个行业，要不然早晚得把自己作死。」海波忙不迭的替自己开脱。
　　「咳，海波」曲燕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纵使觉得海波被开除挺难过的，但心里明白，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海波的业绩不行，他和自己一起到的公司，拢共就做成了一单广告，还是曲燕让给他的，等于这几个月海波完全是吃底薪，任何一个老板也不能容忍这样一个闲人在公司的。便开导他「海波，再找工作不容易，而且你也得想想办法提高自己谈业务的能力，要不然还像在这里一样，业绩不行怎么都不行。」
　　「行了行了，这点你放心，是金子都会发光的，重要是得找对地方。再说了，现在我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吗？」说完还一脸猥琐的冲曲燕一笑。
　　曲燕无奈，没再说话。曹山给他买的鸡巴增大套的确帮海波找回了自信，但这没来头的自信让曲燕觉得有些厌烦。
　　三个人又聊了一阵，曹山回屋睡觉了。海波别看失业了，但失落的心情却挡不住他的欲火，软磨硬泡拉着曲燕开始干了起来。
　　曹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夜，听着隔壁曲燕被海波干得哇哇直叫，心里想，海波套着个假鸡巴就能把曲燕干成那样，如果是自己，曲燕还不得被干得崩溃啊。
　　曲燕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丰满高壮的身体撅着肥大的大屁股背对着海波，海波扶着鸡巴增大套，顺着曲燕肥嫩的臀丘下方将那大一号的假阳具塞进曲燕的嫩屄里。今儿曲燕兴致不高，海波失业对两个人生活的现状更是雪上加霜，她没有兴趣去享受男欢女爱，可海波不知道怎么着却很兴奋，她只好无奈的顺从男友，毕竟和自己做爱是他的权利。
　　海波抱着曲燕那圆润的肥臀，鸡巴一下下狠狠操进去，一边干着一边说「哼哼，曲燕，感觉怎么样？舒服吧？是不塞得挺满的？肏，今儿我看到Ｊｅｆｆ的鸡巴了，也就那样儿，男人鸡巴都差不多。沈思那娘们真性感，苗条还挺他妈的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两条腿那叫一个细那叫一个长，真的，觉得是个尤物。」
　　「嗯，嗯」曲燕把大肥屁股高高撅起，头埋到胳膊中间默默承受着海波在她屁股后面乱捅。她心里想的不是Ｊｅｆｆ而是曹山，什么男人的鸡巴都差不多，至少曹山的家伙就比你海波强太多大太多，只不过自己不能去和他有什么非分的关系罢了。她刚开始还以为是不是海波因为丢了工作，怨气无处发泄才和自己做爱，原来是因为看到沈思的裸体了。沈思在公司可是一等一的美女，高挑，漂亮，如果说找一个参照物的话，那时候的沈思无论身高还是身材都和汤唯很相像，１米７３的身高，身条苗条但凹凸有致。
　　曲燕本不想问，可还是忍不住说道「嗯，嗯，嗯，你们男的，是不是都喜欢沈思那样的，嗯，嗯，嗯。我是不是腿太粗，屁股太大了。」当然，曲燕这么问还是希望海波能痛快的给她一个想要的答案。
　　可没想到海波却没说话，半天才吭声。「嗨，这咋比啊，曲燕，曲燕……别羡慕人家了，沈思那身条谁都喜欢，要不Ｊｅｆｆ能那么器重他，我呢，有你就足够了。」这叫什么屁话！他不知道曲燕这性感欧洲白种女人的身材有多少男人在日思夜想呢。１米７８的高壮大屁股女人哪！！汤唯那种标准美女可是一抓一大把，像曲燕这样干着极爽的性感身体可不是常能拥有的。丫典型身在福中不知福。
　　曲燕对海波的回答也不太满意，便不说话了，任由海波在她身后哼哧哼哧的干。曲燕觉得虽然插进去的东西大了很多，也过瘾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么空虚，可毕竟和自己肉穴接触的是个硅胶的假东西，捅来捅去和自慰器有什么区别呢？她心底还是希望能够有又粗又长，坚硬如铁的真肉棒好好开垦自己的肥嫩的馒头逼，彻底满足她日益加深的欲望。如果说第一次和海波套着假鸡巴干让她很满足的话，现在新鲜劲儿过去了，也就有点不满足了。
　　可海波还是很满意，他干海燕不仅是满足身体的欲望更是找回自信，和曲燕做爱像是某种仪式一样，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人造鸡巴套减缓了两人肉与肉摩擦的敏感，可海波仍然坚持的不够长久，加上他今天过于兴奋，拼尽全力的干曲燕的大肥屁股，三分钟也就，就坚持不住了。「哼……哼……曲燕，嗯，舒服不？我。我我要到了，啊……」说完鸡巴使劲一挺。
　　曲燕又被捅得上不去下不来，但还是配合他装作高潮到来的样子，大声叫了几声，还把嫩屄收缩了几下，终于夹得他喘着粗气射了。
　　射精之后的海波倒在床上不一会就鼾声震天，曲燕失眠了。愁以后的生活，也被他鼾声吵得睡不着，而且刚海波又没坚持多久，让自己下面痒的难以入睡。
　　一墙之隔的曹山，他习惯性的用两只手握着自己那擎天一柱，听着隔壁鸡巴撞击在曲燕那肥厚臀丘上啪啪的响声和曲燕叫床的声音，最后在狂撸之下白龙出水，一股浓精像是喷泉一样从他的硕根中央的马眼里射到空中。曹山鸡巴的硬度那是杠杠的，挺起得有１００度，浓精喷出，乳白色的长龙飞龙在天，向下落的时候不偏不倚就朝着他的脸落下来，曹山躲闪不及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糊了一脸。他「哎呀」大叫一声，用力一躲，正好撞到床头，疼得他哇哇乱叫。
　　曲燕本来也睡不着，京郊的夜静得出奇，只有身边海波的酣睡声，突然听到隔壁啊的一声，然后是头撞墙的声音，虽然隔着墙，但也挺清楚的。这扰乱了曲燕的思绪，她越发睡不着了，想了又想，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海波，偷偷拿起手机调到震动，给曹山发了个短信：「大半夜，折腾什么呢？」
　　曹山正揉着脑袋，听到手机短信想，心想着这大半夜的谁发短信呢？一看到短信界面曲燕的名字，曹山心一下子怦怦直跳，打开一看，便笑呵呵的回复「头碰到墙了，只允许你俩折腾，不让我折腾啊」
　　曲燕见手机屏幕闪烁，忙捂了被子，打开一看，暗暗一笑，然后回「哼，你一个人还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呢？」
　　曹山看着短信，简单的一句话里分明有种不可言状的暧昧情绪，他刚射完的大鸡巴一下子又硬了起来。曲燕这个刚被海波操过的高女，此刻一定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说不定手还伸到腿间揉着，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呢？
　　曹山壮着胆子，发了一条过去「嘿嘿，男人折腾的动静和尺寸是成正比的，我就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
　　曲燕看到曹山回来的短信，脸不禁红了，本就没有满足的身体此刻下面肉洞里更是瘙痒难忍，她感觉到体内又是一股热流流出，她用颤抖的手只发了三个字回去「我知道。」
　　「我知道」，这三个字对于曹山来说简直是太勾人了，他赶忙回复「那晚你摸到我的家伙了，觉得喜欢吗？是不是比他的大很多？」按发送键的时候，曹山手都抖了，妈的，隔壁这个没满足的浪女，大屁股大高个，真想叫过来狠狠的肏上一顿！反正海波也睡着了。
　　曲燕看到曹山的短信，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她回头看了海波一眼，见他还在呼呼大睡，便安了神。面对曹山直白的表达，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半天才发过去「曹山，我心里怎么想的你知道，咱们就这样聊聊就好，我不想，也不敢再往深了，我毕竟是海波的女朋友，而你也是他的还哥们，不是吗？」
　　曹山看到短信，觉得冷水浇头一样，是啊，那荒唐的一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两人有了默契，不再对那一夜追究，更是把两人已经进一步亲近的关系戛然而止。这样的关系也许是最好的。他回了两个字「我懂」
　　曲燕看到曹山简短的回复，霎那间有种想哭的感觉。是啊，谁能了解她的苦楚呢？如果当初曹山选择的是她而不是张宁，甚至退一步说，她在毕业时没有选择海波而是独身，两人现在一定会因为相互慰籍相互取暖而走到一起，甚至睡在一起。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任何顾忌全身心的投入到曹山的怀抱。那一晚当被挑逗起性欲的曲燕鼓足勇气摸到曹山的大鸡巴的时候，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那硕大的肉棒，那坚硬的肉感充满着阳刚力量的图腾让她窒息，让她神往，就因为那激情的一把抓，才让曲燕深埋许久的强烈欲望向曹山爆发，才让她鼓足勇气可以接受曹山的猛烈进攻，如果不是曹山太贪心非要舔自己下面，如果不是海波血流满面，她就能尝到被那傲人大鸡巴深深塞满空虚深处的莫大满足感了，如果两人真的交媾了，或许她会懊悔不已，自责不已，但毕竟她尝到了最满足的滋味啊，不至于在这个寒冷的夜，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还在这瞎聊。「谢谢你，真的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你的好我都记在心上，原谅我现在不能报答你，但我会记在心里的。」
　　曹山看着曲燕的短信，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他理解曲燕的苦衷，理解她分明男友无法满足她但还要忠于男友的心境。他回到「都是朋友，不用惦记啥的，混在北京可不就是互相帮助吗，每天看到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
　　「嗯，我困了，睡吧，晚安」不一会曲燕回了短信。
　　「晚安」曹山回了过去。
　　可一墙之隔的曹山和曲燕，这一夜怎么能睡得着呢。
　　第二天，海波买了一堆报纸，开始打电话，约面试。
　　第三天，海波西装革履拿着简历去到人才市场。
　　第四天，继续找工作。约了几家面试。
　　第五天，第六天，海波有些气馁了。都到年底了，公司不裁员就算万幸了，谁还招人呢。春节回来倒是找工作的好时机，那这一个多月怎么办呢？这个月曲燕唯一的一单被Ｂｏｂ抢走了，她也只能领到底薪，生活的确有些拙荆见肘了。
　　那一晚两人短信传情之后，在平时曲燕还是与曹山刻意保持着距离。现在海波丢了工作，更要避嫌。曲燕一般早走，曹山会晚上一两班车。在单位也只是打声招呼而已，曹山几次想和曲燕聊一聊，但她不给他机会。
　　曲燕没了笑容，与公司同事也基本上没话，中午也不去饭馆了，总是吃带来的饭，一般都是前一晚的剩饭。因为在办公室吃，弄得办公室都是饭味儿有些同事还挤兑她，曲燕只是苦笑。
　　海波死活曹山不管，可见曲燕一天天的颓然郁闷，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想借曲燕点钱，可自己也没剩多少了。怎么办？
　　曹山本想找建国给海波安排个工作，但又一想，海波和建国的关系不比自己差，他要真想找建国帮忙也不用自己说，海波还是不想找同学帮忙，抹不开这个面子。可他还能找谁呢？想来想去，也只有程敏了。
　　曹山约程敏出来吃饭，他觉得这件事还是当面谈比较好，毕竟是求人家的事儿嘛。他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百无聊赖用手指在布满哈气的窗户上胡乱写着。过了一会，他望向窗外，一个高挑的大美女由远而近走了过来，１米８多的傲人身高，满头性感的长发垂在香肩两侧，穿着一件火红色短款羽绒服，修长的脖颈上围着当年很流行的大号花色围巾，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皮质铅笔裤，加上美丽小脚上套着的中腰高跟皮鞋将那双美腿的修长和笔直全都表现出来。程敏时年２０有８，正是轻熟女的年龄，高挑傲人的身材加上娇美的面容和不俗的气质，说实话，这样的大美女绝对是万里挑一。一路上不断有男人在走过她身后转过头来对她行注目礼。这样优秀的小女人，对自己却是如此的情有独钟，曹山坐在温暖的餐吧里看着，却也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当程敏优雅的推开餐吧的门，走进来的时候，里面数双男人的眼睛齐刷刷向她对焦。就算在集美女于大成的北京，程敏这样姿色的也算是中等偏上了，甚至比起那些明星来都毫不逊色，或许在一些男人眼里，会把她当成明星也不一定。程敏在男人的注视下，交叠两条修长的美腿，然后落座在曹山的对面。餐桌两边，一边是漂亮的少妇，一边是有些涉世未深的小男孩，一身业务员打扮，行头透着低档，神色透着青涩，怎么看怎么不般配。
　　坐定的程敏点了一杯热橙汁，然后微笑的问曹山「小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儿你怎么想着约我出来吃饭呢？」
　　曹山还没学会寒暄，奉承美女，也许他也怕程敏会误会吧，还是开门见山了说比较好。「程姐，我是有事儿求你。我一特好的同学失业了，这大年根儿底下的，找了一个礼拜都没找到工作，我认识人也不多，程姐你老帮助我，我就想问一问，这个忙你能帮不？」
　　程敏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橙汁，用小勺搅动着杯子，咯咯笑着「曹山，你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说你怎么主动约我，合着是有事儿求我啊。好啊，没问题，正好我那也刚走了一个业务。不过，听你说的，你这个同学大年根被开除了，不是业绩太差就是犯了事儿，这对我来说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哦。」
　　曹山急忙解释「程姐，不是的！他就是点背，撞见了我们领导的私事儿，才被开除的……」
　　程敏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哦？是吗？你们公司还挺乱的？要不然你来我们公司好了。离姐近一点，姐还能多照顾照顾你，做广告不是个好行业。」程敏的声音很小，却处处透着挑逗。
　　曹山哑然失笑，说「程姐，你别闹了。我做广告挺好的，要是你觉得我同学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算我没说好了。」程敏对曹山有点上杆子，曹山对她也有些不客气，耍着小性子就要走。
　　程敏见状赶忙笑着抓住曹山的手，说「小弟！哪有你这样求人的？我问你，你那个同学到底怎样？熟人介绍你可不能坑我。」
　　曹山见计策得逞，便坐了回去，说「我推荐的同学还能差吗？不光能帮你挣钱，而且还是个帅哥。」
　　程敏扑哧一乐，说「曹山，你真以为姐是找不到男人的黄脸婆吗？姐对男人是非常挑剔的，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曹山也就坡下驴，「Ｉｔ' ｓｍｙｈｏｎｏｒ！」他故意把话说得很重，算是一个小玩笑。可惜程敏不大懂英语没理解他的笑点。不过听他拽出句英文还是挺新鲜的。
　　「可以啊，小弟。英语挺标准。干脆给我当翻译得了。」程敏看着曹山的眼睛说。
　　「我这Ｃｈｉｎｇｌｉｓｈ哪拿得出手啊。」很显然，Ｃｈｉｎｇｌｉｓｈ是什么，程敏也不懂。
　　「行了，别拽这些我听不懂的了。我信你，不过你这个同学还得等一阵子，年底没空摆弄新人，明年元旦之后吧，你让他来我们这报道。」程敏斩钉截铁的说。
　　曹山也没想到程敏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非常高兴。他哪知道，一份工作对于他们这样的打工者来说，是天大的事儿，而对像程敏这样的用人者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谢谢程姐！」曹山无以回报，只好谢谢而已。
　　「哼，你呀」程敏笑着说「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你和我说什么来着？你们的广告完全可以替代业务员的功能，现在你又给我介绍业务员，我到底听你说的哪样儿呢？」
　　曹山也觉得时间过得好快。那时候还是夏秋之间，而现在已经是寒冬了。那时候才毕业，什么都不懂，而如今，也是什么都不懂。他突然有种蹉跎岁月的感觉，稍稍想一下，除了证明自己有女人缘之外，似乎什么都没学到。
　　曹山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不都是为你好嘛」
　　程敏抬起青葱般的玉手怜爱的在他脑门轻轻戳了一下，说「哼，你为我好？为我好还躲着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热心肠，可你的热心都用在你同学身上了，怎么就不给我点儿。」
　　曹山假装揉着脑门说「您哪用得着我帮忙啊，你说我们同学，都刚毕业。对了，你记得最早带我一起来找你谈业务的那个女孩吗？我说的这同学就是她男朋友。」
　　程敏恍然大悟，仿佛看穿了他的小算盘一样笑眯眯的说「好哇，我知道了。那女孩我记得，高高壮壮的，看你就喜欢那种类型的，你是想把人家男朋友推给我，然后你好对人家女孩子下手，对不对？」
　　曹山忙解释「程姐，我可没你想的那么有脑筋。你想多了。」其实曹山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好啦！」程敏见曹山紧张又尴尬，就算他没这脑筋，但惦记人家女朋友这事儿却错不了，她也知道曹山独身一人对于性的渴望一定很强烈，只不过觉得他和自己无论身份还是种种条件都相差太大，不好意思罢了。便接着说「曹山，你的忙姐帮了，那姐的忙，你帮不帮呢？」
　　曹山忙挺起胸脯，说「你说吧，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揍谁啊？」
　　程敏看曹山那可笑的样子扑哧一乐，说「就你那小身板还能揍谁啊。」笑了几下，收起笑容，用望穿秋水的秋波迷蒙的望着他，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低声说「曹山，姐想让你帮啥忙你不知道吗？」
　　听程敏这么一说，又看她温柔的目光，曹山当然知道了。他又纠结起来，程敏的身体绝对是所有男人所渴望的，曹山也不例外，尽管觉得她屁股小了些，腿细了些，胸部平了些，但瑕不掩瑜，自己混成这般田地还有什么可挑的呢。最主要是他不想用性来达成目的，这很伤自尊。可如今的境况，程敏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曹山低头不语，片刻才轻轻点了一下头。
　　程敏很高兴，又伸手戳了他脑门一下说「小弟，怎么老大不愿意啊，是姐姐配不上你是不是？」
　　「没，没有……」曹山此刻的感觉和那次在北戴河与程敏做爱之后的感觉一样，像是把自己又卖了一遍一样，可这不能和程敏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曹山嘟囔着「程姐你哪都好，就是屁股小。」
　　程敏被他那窘样又逗乐了。「咯咯，哼，姐姐这身材你还挑。我知道，你喜欢大屁股的女人，我就给你找来一个，王一梅怎么样？」
　　曹山听到王一梅的名字吓了一跳，忙摆手说『别别，程姐，我答应你，就咱俩好不好？』
　　「不好！哼，我倒要看看你见到大屁股女人会疯成什么样。就这么定了，你帮我我就帮你，要不然就当今儿这顿饭没吃。」
　　曹山脑袋都麻了，王一梅啊！她几次三番的勾引自己都忍住了，没想到程敏帮了她的忙。王一梅可是自己的老板娘啊！怎么可以动她？可他又想，为什么自己要低三下四求程敏给海波找工作？还不是因为Ｊｅｆｆ开除了他？为什么要开除海波，还不是因为他看到了Ｊｅｆｆ和沈思做爱？Ｊｅｆｆ，你虽然是我老板，可你竟然无耻的霸占我喜欢的女上司，用她泄欲，养她当小三。想到这儿，曹山对Ｊｅｆｆ产生了很深的怨恨，他突然觉得，如果上了王一梅，岂不是对Ｊｅｆｆ最大的报复？Ｊｅｆｆ，你玷污沈思的身子，自己有老婆还在外面偷腥，你纵容下属，让Ｂｏｂ为所欲为，抢曲燕单子你充耳不闻，在年关底你开除海波就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你干坏事儿！好，Ｊｅｆｆ，我曹山一介草民，斗不过你，那我就操你老婆的大肥逼，给你戴绿帽子！妈的，你不是喜欢肏沈思吗？那我就操你老婆！我也算是为沈思报仇了！
　　曹山脑筋转着，程敏见他默默无语，脸上却表情丰富，时而愤怒时而沮丧时而狰狞，忙推了推他，说「小弟，想啥呢？没事儿吧？」
　　曹山缓过神来，说「没事儿，没想啥。」
　　「那你答应不？」
　　「嗯。」